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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涩对山神百巡说：“你们做神仙的嘴还真是严，不过也是，不严点怕是已经没有成神来继续工作。” 山神百巡听罢才略带炽热的视线从闻清序的脸上移开，目光淡淡看向江洢，面前的姑娘生得一颗七窍玲珑心，但这张嘴却如到刀剑一般锋利。 “我们就算说了，依旧会有人千方百计走我们的后路，成神对凡人来说可以长命百岁，远离人间疾苦，甚至拥有主宰凡间生灵的权利，论谁都会觉得这是一场稳赚不赔的买卖。” “但实际上，能主宰一切的只有天道。” 山神百巡沉默了，像是默认了江洢的回应，也像是默认了自己逃脱不了天道的安排。 扭头他又看向闻清序，这次言语虽然还是有些冰冷，但多少带了春雪初融的感觉，说道：“你很有成神的天赋，但成神之路可能并非适合你。成神需要断念，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