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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难道是我？最近我们跟进的一个大项目……不对不对，不可能，老方跟我关系挺好的，我们认识很多年了。” 听到“老方”二字，叶茂和神荼对视一眼，这里或许是个突破口。 叶茂赶忙问道：“李叔，能跟我们详细说说这个老方吗？” 李文峰皱了皱眉，说道：“老方全名方德涛，当年在我手下做，后来出去自已单干了。业务方面，我们做国际的，他做国内，算不上冲突，国内这块我们有时候也合作，没出过什么岔子。这次投标的项目比较大，最近我也只跟他见面聊过，这个项目一旦拿下，利益也很可观，难道他会因为这个……” 神荼若有所思地说：“李叔，您再仔细想想，在项目推进的过程中，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，或者老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？” 李文峰沉思良久，摇了摇头：“好像没...